一只象龟

随南风过处,韵满人间。

勇哥说我:你的诗在生活里,在谈吐中,随南风过处,韵满人间。
    顿时眼泪就下来了,曾经满心诗书,一腔热血,如今不也安居一隅,听到诗句熟悉,却怎么也想不起下一句。忘记了梦,最恨同他人说起梦想,却也把没有梦想当成一句玩笑话说与别人。当时齐天的梦,现在也低到了尘埃里,不过是一口饱饭,一处歇身之地。曾经想活成风流潇洒的少年,成了世俗谄媚之徒。
血似乎都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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